Monthly Archives: October 2010

通天神探

《通天神探狄仁傑》 武則天確實是中國歷史上最厲害的女人,超佩服! 劉嘉玲確實也是老了,上了年紀,臉上都要挂不住粉了。 李冰冰確實適合男生扮相,好一個俊朗了得,或許以後會和林青霞一樣呢。 劉德華仍然帥,和影片中的相同年級的大陸演員相比,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如同網絡上流傳的郭德剛和林志穎的差別。 我仍舊在咳,前幾天的晚上要咳醒來好幾次,莫非又和上次一樣什麽症狀都沒有地咳上一個月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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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重陽時

又到重陽時,昨晚做夢,夢到故去的爺爺,難過至極。    夢境中我還是在高中的時光,早上要很早起床上早自習,結果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8點鐘了,原來鬧鐘坏掉了。我暗叫一聲糟糕,一骨碌翻身爬起來就去洗漱準備出們。等我再回來房間的時候,卻發現爺爺睡在我的床上,正依著床頭大口大口地咳血出來。我嚇壞了,嘴裏叫著爺爺沖過去,心裏害怕緊張極了,想找東西來停止,卻怎麼也找不到,只能抱著爺爺的肩膀大聲呼叫。   夢做到這裡,突然之間就醒過來了,心裏仍舊在咚咚地跳,揪得難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   之前做夢夢到爺爺,都是爺爺生前和我們在一起的生活片斷, 從來沒有過這樣悲慘的場景,這個夢讓我恍惚之間有點不安。爺爺故去的時候我沒有在跟前,但我無數次想象他在最後時刻被病痛折磨的艱辛以及想念我在他身邊的感受 — 是的,我確信爺爺在最後彌留的時候是多麼地想見到我,如同我多麼地想陪同他走完最後一程一   看看時間差不多要起床了,算了,不等鬧鈴響了,翻身爬起,收拾上班去。中午給家裏電話,老爸說可能是重陽節快到的緣故,是啊,再有兩天就是九月初九了,我請爸爸代我到墳前上香禱告,告訴爺爺其實我這個孫女經常想起來他的。   看《父后七日》,描寫父親過世之後7日的經歷,在辦公室看的時候 竟然眼圈泛紅,不能自已。雖然文章中的一些詞句顯得有些調侃,但那調侃的背後所隱藏的傷感卻是無以復加的。我是無神論者,一向行事都百無禁忌,但我一直都願意相信爺爺每天都在我身邊看著我,我的喜怒哀樂,爺爺都如同在世的時候一樣關心我。 我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寒假回家,爺爺的生日剛好在過年期間,老人了,不能隨便過壽,我就隨便挑了一天,買了一個生日蛋糕拿回家。過年期間家人都在,我們堂姐堂弟嘰嘰喳喳地吵著叫爺爺切蛋糕。爺爺說“這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你們玩就好”,我說“爺爺,這是我們的心意,你如果不切我就扔了阿”,爺爺笑著,拿刀比劃了一下意思了一下,我還硬逼著他吃了一小塊(老人家很少吃甜食的);結果第二年,我大三,爺爺就故去了,那一次的慶生就變成爺爺唯一的一次。 又到重陽,下個月就是爺爺的八周年祭,八年了,細節慢慢淡化,傷感愈久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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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6号

官方数字显示,昨天,10月6号,是我的30周岁生日。 30周岁哈,仍然是平常不过的日子,仍然在上班,仍然没有什么艳遇。 最近一双凉鞋后跟有些脱落了,已经一个星期了,一定要去把它补好,不然放着也是放着; 最近锻炼也是有些许上瘾,一两天不运动一下身上就觉得沉重了,可惜还没有正式的跑步鞋,那么,就顺便给自己买一双运动鞋,算是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索性下班之后就在公司里面换上运动装,穿着我那双hush puppy的战靴快走20分钟到地铁站修鞋子,修鞋师傅告知“7块钱,至少要10分钟再来拿”,看,新加坡的人工就是这么贵的,10分钟?正好,上楼到sportslink挑鞋子去。 秉承本人一贯干脆的原则,15分钟内连挑带试,第二双的时候就搞定了。再用20分钟快步走回去。 小白在家里已经做好饭了,还有前一天给那人煮的排骨汤,吃了两口青菜,喝了两小碗排骨汤,出门看医生去。 也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感觉内分泌有点紊乱,那人最近对我上心的要命,这一点点的紊乱让他担心的要死,跟我讲他同事的案例,一个劲地要我去检查一下,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于是8点半的时候再次出门去看医生。 没成想这平常的一天在最后的几个小时起了波澜。 因为要排队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先出去转了一圈,缴了账单,那人打电话,我接着转。遇到一熟人,聊了两句,也偏偏那人的电话很快结束,左等我不来右等我不来,等我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是一脸怒气,刚看到我出现就嚷嚷开来了。 哈,嚷吧嚷吧,我突然就想起以前奶奶嚷嚷爷爷的时候爷爷老是笑着摇头,然后出门转一圈回去就好了,于是我就盯着他笑,他气鼓鼓地先回家了,我笑嘻嘻地往诊所去。 哈,这就是我的30周岁。 今天有客户来访,我就穿了黑西裤,7分袖的黑色上装,一身的黑,micky mouse问我干吗穿一身黑,我笑“悼念我逝去的29年华啊 ”。 下班时分,收到寿桃一个,哈哈,晚上回家早点睡觉去。接下来,等待我实际的30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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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榮三文學獎 首獎作品 — 父後七日

父後七日    ◎劉梓潔  今嘛你的身軀攏總好了,無傷無痕,無病無煞,親像少年時欲去打拚。 葬儀社的土公仔虔敬地,對你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是第一日。 我們到的時候,那些插到你身體的管子和儀器已經都拔掉了。僅留你左邊鼻孔拉出的一條管子,與一只虛妄的 兩公升 保特瓶連結,名義上說,留著一口氣,回到家裡了。 那是你以前最愛講的一個冷笑話,不是嗎? 聽到救護車的鳴笛,要分辨一下啊,有一種是有醫∼有醫∼,那就要趕快讓路;如果是無醫∼無醫∼,那就不用讓了。一干親戚朋友被你逗得哈哈大笑的時候,往往只有我敢挑戰你:如果是無醫,幹嘛還要坐救護車? 要送回家啊! 你說。 所以,我們與你一起坐上救護車,回家。 名義上說,子女有送你最後一程了。 上車後,救護車司機平板的聲音問:小姐你家是拜佛祖還是信耶穌的?我會意不過來,司機更直白一點:你家有沒有拿香拜拜啦?我僵硬點頭。司機倏地把一張卡帶翻面推進音響,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那另一面是什麼?難道哈利路亞哈利路亞哈利路亞哈利路亞?我知道我人生最最荒謬的一趟旅程已經啟動。 (無醫∼無醫∼) 我忍不住,好想把我看到的告訴你。男護士正規律地一張一縮壓著保特瓶,你的偽呼吸。相對於前面六天你受的各種複雜又專業的治療,這一最後步驟的名稱,可能顯得平易近人許多。 這叫做,最後一口氣。 到家。荒謬之旅的導遊旗子交棒給葬儀社、土公仔、道士,以及左鄰右舍。(有人斥責,怎不趕快說,爸我們到家了。我們說,爸我們到家了。) 男護士取出工具,抬手看錶,來!大家對一下時喔,17點35分好不好? 好不好?我們能說什麼? 好。我們說好。我們竟然說好。 虛無到底了,我以為最後一口氣只是用透氣膠帶黏個樣子。沒想到拉出好長好長的管子,還得畫破身體抽出來,男護士對你說,大哥忍一下喔,幫你縫一下。最後一道傷口,在左邊喉頭下方。 (無傷無痕。)  我無畏地注視那條管子,它的末端曾經直通你的肺。我看見它,纏滿濃黃濁綠的痰。 (無病無煞。) 跪落!葬儀社的土公仔說。 我們跪落,所以我能清楚地看到你了。你穿西裝打領帶戴白手套與官帽。(其實好帥,稍晚蹲在你腳邊燒腳尾錢時我忍不住跟我妹說。) 腳尾錢,入殮之前不能斷,我們試驗了各種排列方式,有了心得,折成L形,搭成橋狀,最能延燒。我們也很有效率地訂出守夜三班制,我妹,十二點到兩點,我哥兩點到四點。我,四點到天亮。 鄉紳耆老組成的擇日小組,說:第三日入殮,第七日火化。 半夜,葬儀社部隊送來冰庫,壓縮機隆隆作響,跳電好幾次。每跳一次我心臟就緊一次。 半夜,前來弔唁的親友紛紛離去。你的菸友,阿彬叔叔,點了一根菸,插在你照片前面的 香爐裡,然後自己點了一根菸,默默抽完。兩管幽微的紅光,在檀香裊裊中明滅。好久沒跟你爸抽菸了,反正你爸無禁無忌,阿彬叔叔說。是啊,我看著白色菸蒂無 禁無忌矗立在香灰之中,心想,那正是你希望的。  ● 第二日。我的第一件工作,校稿。 葬儀社部隊送來快速雷射複印的訃聞。我校對你的生卒年月日,校對你的護喪妻孝男孝女胞弟胞妹孝姪孝甥的名字你的族繁不及備載。 我們這些名字被打在同一版面的天兵天將,倉促成軍,要布鞋沒布鞋,要長褲沒長褲,要黑衣服沒黑衣服。(例如我就穿著在家習慣穿的短褲拖鞋,校稿。)來往親友好有意見,有人說,要不要團體訂購黑色運動服?怎麼了?這樣比較有家族向心力嗎?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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