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不吐不快

以我一個中國人的觀點來看，中國機關的辦事效率和服務質量一直都是問題，即便是新加坡的中國大使館，使館工作人員的態度仍然讓我這個中國人有冰冷的感覺。 中國使館位于新加坡的東陵路，最繁華的商業區烏節路的附近，鬧中取靜的地方，也是使館區。在這裡，國家大小和國力昌盛與否從大使館的建築規模就能窺見一斑。中國大使館，當然也算是恢宏氣派的建築了。不曉得領事活動如何向新加坡展示我們的大氣和熱情，我這個普通的中國國民在前後四次辦理新護照以及公證的過程當中，使館工作人員的漫不經心的態度讓我記憶猶新，甚至驚訝“這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嗎？” 辦理個人領事業務的門口沒有任何公車站點和taxi停靠點，很多人搭乘出租都只能在路邊匆忙地上下，然後看來往的車輛小心快速的穿越馬路； 進入大廳，沒有領號設備，所有的人必須站在各自的窗口前老老實實地排隊，如果人多，等上半小時也不稀奇，如果不幸一人前來，那麼連上廁所的機會也沒有，因為沒有人可以幫你排隊；也因此，那些椅子簡直就是擺設 — 人都在站者排隊阿； 大廳裏面沒有任何的手機訊號，裏面排隊的人沒有辦法和外面的世界保持聯係，除非你到大門口去； 一般的工作人員都是有問必答，但也僅局限于有問必答的階段，而且問一句答一句，有時候連制式化的笑容也沒有； 有一次繳錢的時候問多少錢，窗口的女士頭也不薹，右手虛空一指，順者方向看去，一電子顯示牌“95”，哦，明白了，說聲“謝謝”，對方仍舊毫無表情； 其實每次去辦理事情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同樣是一個多小時，新加坡的移民局，荷蘭的大使館，臺北辦事處，體會怎麼會不一樣呢？ 新加坡的移民局人夠多了吧，在叫號系統上拿到號碼，找個櫃檯附近的位置坐下，半小時一小時都可以耐心地等待；中間估計時間夠，你甚至還可以出去吃個午飯再回來； 荷蘭的大使館，小雖小，只有家裏的客廳大小，但是溫馨，同樣有叫號系統，關鍵是窗戶裏的人會給你微笑； 之前以為說國內的服務不咋地，大使館是代表一個國家的形象的，裏面的工作人員應該都是不錯的吧，現在看來，中國人的本位主義很難改變，全民平等的觀念還有待深入人心尤其是中國機構工作人員的心。

中國古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實際上身処新加坡，國内那種親密的鄰里關係很難看到，快節奏的生活，多民族國家，真的很難看到鄰居之間互相造訪拉家常，尤其是年輕一輩。但至少鄰居和平共處還是大多數人能做到的，畢竟爲人友善是基本原則麽。 但是，我家對面新搬來的鄰居實在是讓我不知如何相處。 兩個月前對面的馬來屋主把房子賣給了一對新加坡華人夫婦，新屋主也開始了浩大的裝修工程。 這邊的政府組屋裝修都要貼政府的批示在門前，詳細説明裝修公司的名字，負責人聯係方式，特別註明只能在工作日的早8點到下午6點裝修。 剛開始兩個星期，只看到裝修工人忙裏忙外，下班回去的時候對面的大門永遠是敞開的，我家門前的鞋架上面永遠是灰塵遍佈，ok，裝修麽，我們也理解，只要把大的塵土木屑打掃乾淨就好。 第三個禮拜開始，門前的腳墊上開始出現煙蒂，而且發現說裝修工人只打掃他們門前的灰塵，很明顯的三八綫出現在我們兩傢門前，一面是每天晚上被打掃乾淨的對面門口，一面是灰頭土臉的我家門口。 而且周六的時候也開始鑽東西了，施工的聲音從早上8點多一直到下午6點多，想睡懶覺都不行。 可是，周六是休息日艾，按照規定他們是不能裝修的。 那人說“不行就投訴他們了”— 可是，我知道他也只是嘴巴上發洩一下而已，這層樓就只有我們這兩戶，只要不是真的很過分那就算了吧，以後還要對們相處很久呢。 結果接下來的一周仍然如此，我們忍不住了，終于在某天下班之後對正在打掃的工人說“能不能把公共區域都打掃一下呢？畢竟是你們在裝修阿” 那個工人還倒客氣，微笑點頭說沒問題，還說了“sorry”。 政府批示了一個月的裝修時間，他們前後用了6個星期，然後，屋主現身了。 從見第一面開始，只要是當面遇到，我都會點頭微笑，可是，兩三次過後，我發覺我笑不出來了 — 因爲，每次我的微笑對面都沒有反應。 沒反應不說，我家門前腳墊下面累積越來越多的灰塵，我想說打掃一下，發現放在門口的掃把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只剩下灰斗，我只好穿着拖鞋把那些木屑灰塵慢慢弄出來放在我家牆角。 晚上出門倒垃圾，我簡直要暈倒 — 那一小堆灰塵還放在牆角，旁邊還多了一堆，對面的大門面前則是乾乾淨淨。 那一瞬間我看着對面的大門真的是嘆了長長的一口氣。 回去和室友說掃把不見了，室友說某天他剛好看見對面的工人用我們的掃把和灰斗打掃完畢又放在我們門口，後來也沒在意。 我對那人說下次看見鄰居我要問一下他們，那人說“問什麽，如果是工人拿了忘記還，屋主能知道嗎？ ” 我倒不在乎掃把，而且我們也不能肯定掃把的丟失和新鄰居有關係，只是，這兩個禮拜相處下來的感覺，實在讓人不舒服。 我想，換了是我，我一定會主動對鄰居講一聲“不好意思，我家裝修給您帶來麻煩了”。可是，我從來沒有感受到這層意思，甚至我主動友好的時候也沒有回應。 只好，我們又買了新的掃把，貼上我家的門牌號。 這只是到昨天的故事，以後，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和新鄰居相處。

我真的不知道該稱呼他們這種人爲活寶還是天兵。 客戶來訪，需要其他部門的老闆開會吃飯，從得知消息開始準備到送走客戶的一個星期之内，email簡直是滿天飛。 滿天飛，不是因爲事情多需要這麽多email，而是因爲他不是忘記這個提醒大家餐廳地點就是忘記copy給秘書，或者忘記通知相關人等去準備。 因爲以前打交道知道這個人有點健忘，但不曉得他是如此的健忘和活寶，有些事情甚至連一點common sense都沒有，想和大老闆去喬時間，那也要先問問人家的秘書看人傢有沒有空，他不，直接就沖上去了，結果兩次撲空，就這，還是在我提醒之後發生的行爲。 饒是我已經有心理準備說一件事情我要再三提醒他才行，但事到臨頭還是被他氣得咬牙切齒，真的是恨鐵不成鋼。 對了，這個活寶就是之前借notebook的那個人。 又是一年過去了，還是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當中，哎！

初到新加坡的一段時間，很是為這邊的公平氛圍而折服。   就我們看到而言，八成的人口都住在政府的房子裏面，雖然房子呆板，但大家的差距不大；雖然也有外來務工人員，他們都坐在敞篷卡車裏做工收工，但至少他們也和上班族一樣吃的起乾淨衛生的4塊錢的便當；雖然也有貧富差距和低收入者，但是按照這邊的物價收入比，低收入者也買得起100多一套的護膚品，也能出國小小遊玩一次；雖然這邊也是多民族國家也有膚色的差異，但是絕大多數的服務人員不會看人下菜；… … 還有很多地方，一直讓我覺得說這裡真的比國内普遍的環境要好很多，即便一些local同事仍會抱怨說他們的政府不好什麽的。   但是，上個禮拜，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不好的新加坡政府”。   去移民厛申請證件，我和那人一起，排隊，遞交資料，領號碼，等候面試，一切都很正常地進行，整個大廳保持一貫的秩序井然。   終于叫到我們的號碼，我們很有禮貌地先輕聲敲門，而后推門進入，接待我們的officer是一位中年女士。   還沒等我們坐下來，她頭也不擡地就說“your wife can go out, you are the main candidate, you stay here".   我們錯愕，反應了兩秒鐘，才明白說她是要我出去，而讓那人留下。   她以爲我們聼不懂她的Singlish，又重復了一遍，並且擡頭看着我們。   那一瞬間我簡直要與她理論起來了， 忍了一秒鐘，還是乖乖地開門走出來。   然後我就在外面等了將近20分鐘的時間，腦袋裏一直在想“爲什麽她要我出來？我也有工作啊，我也有公司證明阿，我也有爲新加坡政府繳稅做貢獻啊，我也填了申請表格，我沒有依附于那人來申請阿，難道那些單獨來申請的女生就不被批准嗎？ …”   胡思亂想中，夾雜着激憤，還有想不到的意外，因爲之前的印象都是公平高效率的新加坡政府，沒想到，這次竟然被人這麽露骨地歧視。   歧視，是的，我覺得這是對男女性別收入差距的歧視。   … Continue reading →

要吐些什麽呢？皇帝不急太監急？還是說從來沒見過這樣倉促的會議準備？除了大頭在哈拉之外，我們小卡的幾乎都是小跑着跑東跑西去準備的，短短的半小時卻好像把一整天的心力給折騰完了？還是說我太完美太嚴格？不是吧，我又不是老闆，能有什麽資格和標準去要求人家。但是，縂覺得這件事情我參與了，但事到臨頭確實這般混亂，尤其在這樣的場合，不管高層還是一般人員，大家都應該各司其職地把這個事情做好，偏偏有一個環缺了，有一個球掉了，而且是重要的一環缺了，關鍵的溝通鏈斷了，難以想象阿。這是我經歷的最混亂的一個meeting了。或許人家不以爲這個環節重要吧，或許我們小卡看不到更高更遠的東西吧。甚至在想下次就不幫忙救火了，直接讓火燒到大老闆那邊去，看某些人怎麽收拾。惡毒的女人哈，我自己都會馬上否定自己，那麽，善良如我只好繼續擔當救火員的角色了。好吧，看在今天見到了美女和帥哥的份上，就讓自己心情靚一些吧，畢竟，穿着連身裙的我不好擺臭臉吧，更何況，其他人還是很可愛的，何苦為了不值當的人浪費心情。還有，今天被人讚說身材保持好，因爲6年前的裙子我還穿得下，哈，那是因爲我沒有生孩子。一個女人，如果一輩子沒生孩子的話就應該一輩子維持體重不變，保持身材不變，這是我的看法。再想想下周五回家的事情吧，希望能夠有時間去看望老弟，希望爸媽能夠喜歡我為他們挑選的禮物，希望我的婚禮不會有酒醉失態的人出現，希望能夠有時閒跟我奶奶學會做烙餅，希望能夠每天不重樣的吃到新鮮的時令蔬菜，希望在上海能夠順利把事情辦好，希望有時閒做個facial，再剪個頭髮，希望有時閒有機會見到我在上海的兩個同學，希望能有人不請自到地給我驚喜，希望能夠在菜花漂香的原野散步一個下午，希望家裏新到的小狗對我不要陌生，希望能夠親手佈置我的新房，最後，最最希望臨出發前最後一個晚上是在我家裏度過。然後，上車前再給老爸老媽一個深深的擁抱，這才不虛我每年一次的探親之旅。好了，暫時這麽多吧。忘掉煩人的人和事，期待下周五的到來！

Job Review原本正常，爲何叫驚聞呢？   到HR部門辦理事情，一人事MM說“稍等，我把這句話寫好再説”，仔細一看，她正在填寫一份名為“Job Description Review”的文檔，上面從拜一到拜五，每天從8：30開始到下午6點，以半小時為單位，詳細記錄了每個時段都做了些什麽。最下面一行還要自己評估今天究竟有多少精力用在了工作上。   天啊，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自我評估，這個時候又不是年度工作總結的時候，幹嗎要做這個呢？   MM說是老闆讓做的，説是總部那邊也是如此。   說實話，我不知道總部的HR做多少事情，到底怎麽個評估法，可是，本公司的HR我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大大小小8個老闆，做事的有9個人，加上前臺接待和護士也不過才13個人，my god，差不多一個老闆manage1.5個人，而且HR的老闆都是些太極功夫的厲害角色，沒有幾個真正做事情的。上千人的公司，所有的行政事務，後勤維護，人事招募，公關活動，醫療事務，on job training，都在這13个人身上；老闆，只是手指頭動動，嘴皮子說說，報告寫的漂亮些，真真的manager。   所以，我所聽到的看到的，就是那13個人忙得團團轉，還要應付老闆大大小小的meeting，現在，還要抽時間來做這個可笑的job review。   連連搖頭，問那MM　“我知道你們老闆都不做事的，那他們怎麽寫呢？”   “就寫佈置給我們做的事情嘍，我們做，就代表這個部門做了，就代表他們做了”   唉…   我只有嘆氣的份了，想起之前和他們打交道的種種—   想駡娘！

今天有廠商來訪，帶來臺灣小吃 — 臺灣花生，種子瓦片。   初看盒子我以爲是面膜，因爲，沒見過也沒想到花生餅竟然用這種方式包裝。   外包裝盒上印的是黑白版畫，何謂版畫，我不得而知，但看上去很讓人舒服，還印了一個名字“何華仁”，應該是畫家的名字吧。   版畫是關於臺灣松雀鷹的，前後各為捕食及餵食的畫面，下面還有習性介紹，相當精美。   打開來，裏面一共有三片花生餅，每片又獨立包裝。正面是松雀鷹餵食的版畫，背面是產品的成分介紹，還有，席慕容的一首詩： 我相信   滿樹的花朵  只緣于冰雪中的一粒種子我相信   三百篇詩反復述説著的  也就是年少時沒能說出的那一個字   美哉美矣，只是 唉 …   我輕嘆一口氣，面對這樣精致的包裝，我實在是沒辦法下手，倒不是說捨不得吃，而是沒有胃口吃。   臺灣近年來小吃禮品都走精裝路綫，不僅僅局限于逢年過節的精致禮品包裝，而是和日本一樣，鋪天蓋地的不管大小食品全部都包裝精美，仿佛，不精致都送不出手，不精美就不能入眼一樣。   精美精致是賞心悅目了，送出去也特有面子，可是，值得嗎？倒有點喧賓奪主買櫝還珠的意味了。   如同這個花生餅，一片薄餅而已，竟然還配上了版畫，還配上了席慕容的詩，這些都不用付版稅嗎？這些和花生有什麽關係？這些能讓一片薄餅變成人間美味嗎？   顯然不能嘛，既然如此，這些喧賓奪主的包裝純粹是浪費資源。   一方面在喊要環保節約，一方面卻又奢侈浪費，如果有外星人，一定搖頭慨嘆我們人類：   又要儅XX，又要立牌坊！   漂亮的外包装，版画：   打开来只有3片：   席慕容的诗： … Continue reading →

突然發現秘書的作用大大的，竟然有人致電給我詢問有關信用卡優惠服務的事情。我的第一反應是“什麽，這種事情你也來問我？”但是，嘴巴裏面不能這樣說，聼完他長長的問題，只能耐心回答他“公司只負責聯係某些活動給員工提供方便之用，但也只是聯係而已，不是公司自己舉辦的，活動的具體細節只有vendor自己才知道，可能幫忙不上，你需要自己打電話到銀行了。”那人也通情達理，說沒問題，遂收綫。   今天一早還遇到一件事情，有同事借公用的laptop用，規定是在電腦系統上面先登記，實際借出的時候再手寫自己的工號分機以及大概用在哪個會議室，方便日後萬一有丟失之時有跡可尋。我剛到位置上就有人過來說”我要借一台notebook，已經在系統上登記了”我“好啊，你在這個紙本上面再登記好了”同事“我想借第一台，上次我有用過，一些setting已經做好了”我“沒問題啊，你看這上面標明一二三四台了，在對應的下面簽字就行了”同事“但是第一台怎麽有人已經借了阿？”我“那是昨天的，你看日期，今天是12號”同事“哦，這裡的日期和臺灣的不一樣啊，臺灣的都是月份在前面的”… ^%&@!@#$&*… 我不知怎麽回答了，這位老兄已經到新加坡一年半了，房子都買了，小孩也入托了，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借電腦阿 … 難不成想和我多搭話？繼續。同事“我想借一整天，不過系統上面我只會填一個格子，不曉得要怎麽借一整天 …”我搶答說“你把這一天所有的格子都merge起來啊”遂又說“我幫你改吧，下次你就直接merge，借一整天了”同事很客氣地說謝謝，走開。我打開系統，才發現他登記的是notebook2，借走的是notebook1。馬上電話給他。我“xx，你在系統上面填的是notebook2阿，但是你剛剛拿走notebook1”同事“阿？還有分阿，我還以爲填上就可以了呢”… @#%##%^$…再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爲上面清清楚楚的標示notebook1，notebook2，notebook3，notebook4，還是紅色粗体字，我不知道這位老兄如何看的，愣說沒有分類。我“我幫你改過來，下次你要看清楚了，不是說每次我都在位置上的” 人都在挂上電話之後才會說真話，我也是，我說了句“莫名其妙”。   諸如此類的事情每天都會遇到，不是拜托我請阿姨來幫他擦桌子倒垃圾就是借了notebook忘記還電源，還有meeting結束后連電腦電燈空調都沒関就直接走開的，我承認和他們技術部門比較和技術人員比較，我們這些辦公室support的對於公司盈利沒有直接的很大的貢獻，但也不代表說搞技術的就應該沒有生活常識，做大事的就應該藐視小事。   自己的桌子髒了，私人空間，難道說自己用抹布擦桌子有失身份嗎？倒茶水的時候順便倒垃圾是很難的事情嗎？事情真的忙到了連電源mouse都忘記收嗎？究竟是公家的資源用起來不心疼還是說真的着急趕下一個meeting？自己換位置的時候自己的電腦需要花一個小時專門等IT的人來幫你搬嗎？拜托，你又不是CEO，有八卦打屁的功夫難道就不能花一分鐘時間順手把這些小事做了嗎？ 所以，遇到上述事情，我這個管家婆都一律回絕，對不起，老娘不慣你這個毛病，自己動手死不了人，也不丟你面子。有種在家裏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去，在office，門都沒有。

公司最近一直在cost down，已经down到了“白饭”的地步…   故事一 我们部门是和客户打交道的，应酬是免不了的，每逢应酬请客同仁就自己先掏腰包，回来再报账，Fiannce部门的审查则越来越严，越来越离谱。 接到电话，Fiannce同事（简称F） F：Helen阿，我问一下，为什么xxx的这张收据上面好像只有3个人，而你报了6个人的名字？ 我一边在系统上调出那张单子，一边问：哪里看出只有3个人阿？ F：因为只有3碗白饭阿，6个人吃饭怎么只有3碗白饭呢？ 我倒，上个星期不是已经问过我了吗？为什么还有3个人没有吃白饭，很简单啊，没有吃就是没有吃啊，没有吃白饭还需要原因吗？ 我：这个问题上个星期已经解释过了，就是有人没吃饭只吃菜啊。这更好啊，省阿！！！ F：不是阿，还有呢，小毛巾也只是用了3条啊… 再晕，加上气结，我已经在拍胸口了。 我：有些人喜欢用有些人不喜欢阿，像我在外面吃饭从来都是自带纸巾我从不用餐厅的消毒毛巾阿，这也很正常啊，你们那边需要怎样的解释呢？还是M要你问的？ M是她的小老板，一向难缠。 F：对啊，至少让人相信是6个人嘛…不会说你们把单子弄错了吧？ 我没等她说完就忍不住回敬：需要我直接打给M吗？还是说我让老板写email给客户证明阿，如果需要手写签名的话也可以阿。单子是老板直接拿给我的，还有同事一起开车去的，我昨天给你的单子就是报销油钱的，确实是他们一起请客户的阿，M到底需要什么证明呢？我拿给她。 F：阿？这个同事是老板阿？ 我：对啊，很正常的事情啊，以前曾经有过7个人喝了8杯饮料被你们要解释，现在少吃了3碗饭也要解释，这个真的是 很 难 啊。 F：好的好的，那就算了，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直拍胸口，把突然的气结拍走，不是生气，好笑的简直可气。堂堂一个跨国公司竟然，我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故事二 HR号召大家环保，3个星期前通知说要取消厕所里面的擦手纸巾，让我们秘书去开会讨论。 到了会议室，主持人H小姐两句话出口，我们就听明白了，HR已经决定要取消纸巾了，而且已经决定替代品是每人发2条小毛巾擦手，一大一小，只是要我们讨论毛巾的颜色而已。 11位秘书齐齐晕倒，面面相觑了好一会，一致认为：环保要支持，取消纸巾没意见，但是每人2条毛巾就不用了，一则浪费钱，二则没有人说上厕所带毛巾的，这个替代品没有用，这个方法行不通，再说环保意识不是说看到这个毛巾就能被唤醒的。 H面露难色，说她大老板已经决定了，她当时也发表看法说真的不用发毛巾，自己解决就好了，再说很多人开会跑来跑去的，真的不方便更不实用。 但是没用，看她的脸色，再看大老板M一贯的处事，就知道我们的意见没用，那就不用开会了，草草选了颜色了事。 回来传达会议精神。 上周五，发毛巾。 毛巾上面还绣了公司的logo，以及一行字，小毛巾上面：环保是一种时尚，大毛巾上面：i make it happen.   So, … Continue reading →

上周在上海呆了半天，见识了上海如今的消费水平，日子过得那个不叫日子，叫流水…   据说上海现在的地铁已经有10多条了，比起我3年前在上海的时候多了几乎两倍，但是从火车站乘6号线的时候愣是晕头转向的，穿过长长的商铺走廊，排队购票，两条线共用一条铁轨，还分外圈内圈，我这个地道的中国人看了2分钟的地图愣是不明白，问了身边2位候车的同胞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好请教了交通疏导员才解决问题 — 自认为说出门在外我的方向感还不错的，认路很少有错的，即使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次，我才知道天外有天，新上海地图的标示完全显示出中华人民的无穷智慧来 — 我不知道那些外来游客怎么办？    地铁麻烦，那就打车吧，对不起，全球油价都在上涨，上海也不例外，手随便那么一招就是几十上百块，一个月又敢这么招手几次？春节过后从上海走的时候打折的鞋子已经是300，500的价格了，还不是什么牌子货，更别说新上市的，价格一水的四位数以上，看得我是心惊胆战“如果我还继续在上海呆着，我的工资能买3件衣服呢还是5双鞋子”？国际航班往返也才不过三五k，国内的航班单程的也要4位数了，回国一次，钱包里早上塞满，没准到中午就要去取钱了，看看手里，除了2张机票，1双鞋子，3件衬衫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衬衫还是从外贸单品店里买的，价格是正规商场的一半还低 — 各位试着把钱包塞满看看能装多少，2个小时就没了，鞋子还是刷卡呢，我晕阿！   朋友夫妻都在上海，见面当然少不了在外面搓一顿，3盘肉，3瓶啤酒，1盘蘑菇，一份韩国拌饭，3张老人头就不见踪影。朋友夫妻告诉我说，他们一个月要花掉万把块，我再惊，这么多，和我们在这里差不多了，还不算房贷。果然，饭后我买水果，2斤草莓，1袋桂圆，55块；还没完呢，家得利里面买2袋核桃仁，2小袋山核桃，2袋牛肉干，再怎么说也要给同事带点小吃嘛，结帐的时候我竟然不够钱，RMB156，收银员说刷卡阿，我汗，说我没有卡可以刷，身上就只剩下145了，只好退掉一包小核桃，然后叹气踱出来 — 4年前的145是我一个星期的伙食费阿，现在怎么了这是，怎么钱这么不结实呢？还能叫日子吗？ 朋友夫妻年薪几十万，也算是年轻有为一族，在上海呆了4年了，按说该买房子了， 还是不买，不敢买，买了怕压力大的受不起，换了我，我也不敢买，我连想都不敢想的，这日子过得那个担心阿，没个踏实。替我几年之后毕业的弟弟先捏把汗再说，那个时候，中国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更可恶的两件事情： 1：在浦东机场的中国银行的ATM取出假钱，100块，购买火车票的时候被乘警提醒，还查了身份证。无辜阿… 2：到工行办理网络银行开户手续的时候银行找一张20元的假钱，当时营业员把我们的100块和保安换的零钱，找给我们40块，结果半小时后买东西被告知其中20元是假的 — 至此反应过来说今天遇到的营业员态度超好原来是有目的的，我还以为国内银行服务素质提高了呢，tnn的。 无语啊…